二、指望你的忍人就是狗不幸的开端(2/3)
想起了自己刚刚想问的问题,连珠炮似地再次发问。
“既然我们到这里来是你家老登的不靠谱应许之力又在伟力超级加倍,那这里本来的荷鲁斯人去哪了?不会——不会还在他自己的身体里吧?还有,你为什么看起来很适应在这里发号施令,而且完全不担心我们会……漏出什么马脚?”
在佩图拉博放下手中不知何时已经空了一些的糕点碟似乎在考虑怎么回答的时候,拉弥赞恩又想了想补上一句,“以及,为什么你好像对复仇之魂上的人和物也特别熟悉?我记得荷鲁斯与你的关系……没有那么好吧?”毕竟你又不像圣吉列斯能登堂入室。
“你说得很委婉。”在睡袍外随意地披着一件绣着尚未替换掉影月苍狼徽章的珍珠白色长袍,佩图拉博用荷鲁斯的手举起一杯白葡萄酒放到眼前晃悠,接着将它一饮而尽,就像在喝掉一杯仇敌的血,无形的阴霾掠过他的脸。
“我们虽名为兄弟,但实质关系从头到尾都可以称之为‘捏着鼻子各取所需的虚与委蛇’。对双方来说都是如此,只是我曾沉溺于虚假的兄弟情谊与亲情,而他一开始更加顾及面子并善于隐藏一些。”
“那你……”
“这是我在这个时间点来过……次应有的经验。”佩图拉博用一个喉音把那个数字词汇模糊带过,他微微侧过头,让房间温暖的金色灯光以一个合适角度透过荷鲁斯那对富有魅力的绿眼睛,随后让阴影恰当地落在他的颧骨与下颌之下,修出雕塑般优美的明暗分界——果不其然,佩图拉博在心中恨铁不成钢地看到坐在对面的自己——拉弥赞恩的眼睛一下就跟着了魔一样使劲盯着荷鲁斯的脸看。
算了,钢铁之主在心里安慰自己道,本来就没打算对他和盘托出,合理利用荷鲁斯肉体残留的力量降低说服难度不过是顺水推舟之举·罢·了!
“……你还记得在老登突入礼拜堂并被你抓住变成鸽子之前,我们有时候会因为随机的时空震荡被甩出去单独行动吧?”
“啊,是有这事儿,而且其实在被留在天命钢铁号上的那一个来说,眼前只过了很短的一霎那……噢,你是说……等下,可那不是因为那个钟的关系吗?这又和他有关系?”
“是的,那只钟是原本那台圣基斯塔尔之钟更小巧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