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忘川河，望断肠(2/3)

我封了你所有记忆。你为何记得。”

    她牵起她没有一丝温度的手，“娘亲，我已十八。”孟婆缓缓蹲下，失声痛哭。“央儿，我的央儿，你走吧，今后只做自己，莫再寻来好不好？”

    “娘亲我便留在此陪着你吧，千年万年。”言毕，盘腿而坐。孟婆转身看着这红裙女子与自己一般无二的容颜，颤抖着手抚上她的脸，“央儿，你可知真相残忍？你可知我留于此处，多怕有一日见到你向我伸手？”她哽咽失声，“可你终究寻来了。”

    “娘亲，他们都骗央儿，央儿累了。”她脸贴上孟婆的腰，低声喃喃，泪落成冰。

    孟婆再也忍不住，搂紧她，低唤，“央儿，是娘亲错了，不该夺了你的记忆，我以为这样你便能一世欢喜。”

    未央指着亭畔三生石，“那里有我名字吗？”“没有，我以为你一直在异世。”“那我的前世今生和来世是不是都要装作不知？”

    孟婆卷起她的袖子，“这金龙为何盘于你这？”

    她摇头，“不知，在苍焰之时，它突然便攀上我的手臂。”孟婆抚上她的心口，闭眼。“央儿，你。。。体内灵气为何如此繁杂。”她依旧摇头。“娘亲，你真的希望央儿千年万年混沌而活？”

    孟婆闭眼，“你莫寻文浩了，他进入这的第一天，便跃入忘川河，永世受折磨，我让他忘了的，他不听不听啊。”

    未央轻拍她的背，“所以娘亲您在这守着他，生生世世受煎熬之苦？你若愿意，央儿也可留下。”

    “他不是你爹，可他将所有灵力化丹给了你，如此你承继轩辕所有天赋。央儿，告诉娘亲，你的血灵珠为何有滴心尖血？”

    未央迷茫望向远方，“不知道，这是夜离还我的。”

    “夜离，夜离，好似快忘记他的样子了。他曾为护文浩而说爱慕我，遭受无妄之灾，央儿，替我谢谢他的相护之恩，该放下的，让他莫再执着。”

    未央看见握着她的那手渐渐变的透明，“娘亲，别走，别留央儿一个人在这世上，我害怕。”

    孟婆笑的灿烂，一双狐狸眼清澈明媚，“上一世所遇非良人，这一世我便去陪他吧，央儿，莫走娘亲的路，我会一直守护你的。我的央儿，娘亲心愿已了，该是离开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