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服从(2/3)

用脸颊蹭她的小腿，“别……”

    即便男人疼到意识模糊，破碎的哀求混着血沫从嘴角溢出，染红了雪白的地毯。

    林喃突然意识到，对这个变态而言，疼痛或许也是欢愉的一部分……

    想到这里，她将精神丝收了回来。

    一切恢复成寂静的模样，屋外的细雨依旧淅淅沥沥，雨滴在玻璃窗上蜿蜒出透明的痕迹，将疏导室忽明忽暗的灯光折射成支离破碎的光斑。

    凯萨仰躺在地毯上，残破的喘息在房间里回荡。

    他仿佛尝到了灭顶的快乐，又承受着身体被割裂的痛苦，整个人如同奄奄一息的幼兽，一动不动的倒在地毯上。

    “这样才乖——”林喃蹲下身，指尖轻轻拂过他脸颊上那道鞭痕，“以后别再想着骑到我头上来……”

    ……

    这一刻，林喃尝到了驯服猛兽的成就感。

    她能看到他意识深处那些从未示人的柔软——那些深夜的思念，那些发情期的煎熬，那些近乎虔诚的渴望……

    这是一个实力很强的哨兵，但是强大的实力伴随而来的是更加敏感的精神，比起其他同等级的哨兵，凯萨的神经敏感度是普通S级的两倍有余。这份天赋让他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却也使他承受着常人无法想象的煎熬。

    她看到了他的精神图景里布满了细小的裂纹——那是长期过度使用五感留下的创伤，每道裂痕都在无声地嘶吼着疼痛。

    难怪他总是易燃易爆。

    林喃不自觉的对他放缓了态度，指尖抚过他紧绷的太阳穴。那里有根神经正在不正常地抽搐，像根被拨动的琴弦。

    凯萨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掌心贴在自己狂跳的颈动脉上。

    “好好睡一觉吧。”林喃的声音轻得像窗外的雨丝，温柔的安抚他，替他清除表层的一些精神杂质，“醒过来就会舒服了……”

    凯萨的呼吸终于平稳下来，炸毛的狮尾软软垂落在地毯上，尾尖还无意识地勾着她的裙角。

    窗外的光影，落在他紧闭的眉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