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亲错了,是这里(3/5)
妙妙,关心了阿粟。
从蓝岫那问清楚了阿粟的身世。
关心了李霁,关心了沉月、青鸢,独独忘了问一问为了她去寻血藤花,又为了她入了禁地的齐司延。
就因为他从不唤疼,永远是一副无坚不摧的模样。
“傻瓜,我没有怪过你……”
“我知道侯爷不会怪我,是我自己做得不好,”江元音吸了吸鼻子,压下翻涌的情绪,眨巴眼挤掉眼眶中的泪花,让视线恢复清明,“不说了,我先给侯爷处理伤口。”
她垂首,开始专心致志地为他处理腿上的伤。
用热水帕子清理擦拭了污血,再为他涂抹上伤药,包扎好伤口。
全部弄好后,江元音取了毛毯帮他盖住腿,余光触及仍别在他腰间的那朵血藤花,鼻子又一阵发酸。
齐司延看破她心中所想,不愿见她这副忧心忡忡的自责模样,开解道:“你莫要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阿粟入禁地找寻血藤花,完完全全是为了你,但我跳入山缝去摘取这朵血藤花,有我自己的私心。”
江元音并不信,闷声应了句:“嗯?”
齐司延握住她的手,“因为我也很想,和阿音有个女儿。”
五月初四,她喝了一壶桃花酿,醉眼朦胧地揽住他,主动说,想和他生个女儿。
他便一直,记在了心里。
其实他对生孩子一事,并没有渴求与执念。
但一想想,有个生命是他与她血脉的结合,这股子撇不开的亲密牵连,却很诱人。
江元音当然知道他这般说,是不想她自责,半是戳破半是疑惑地问:“那侯爷怎么选了阿粟寻的那一朵作为药引?”
眼前的男人有多小心眼,她深有体会。
他连李霁的醋都没少吃,竟会主动退让,而不是“浪费”掉阿粟那一朵。
这着实令她诧异。
齐司延回道:“因为我不想让你愧疚为难,觉得对不起阿粟。”
“我……”江元音嘴唇张合,千言万语又不知从何说起。
她似乎总在低估他对她的爱意。
可为何会这样?
她到底是信不过自己,还是信不过他?